工程的价位最终还是没有确定下来,又报上去一个价位之后,领导还是觉得价位比较高,正在我以为要换单位的时候,许蕾喊我晚上和她一起去跟赵峰,也就是赵总吃饭。
我拒绝:“不好意思啊许总,我今天晚上有事儿。”
她一点也不意外,反而笑着挽住我的胳膊:“哎呀我还不懂你妈,你肯定是又害怕今晚喝酒对不对?没事儿,今天肯定不让你喝酒,走嘛,陪我去嘛~”
我咬牙:“我真有事儿,没骗你。”
她甩脸子了:“不行,你今天晚上必须得陪我去,没有商量的份儿!”
我最终还是无奈地应承下来,然后和时瑜白发消息:“许蕾非得让我今天陪她去和施工单位吃饭,我直觉觉得不对劲儿,你到时候在附近找个餐厅坐着。”
晚上的时候,我,许蕾,赵峰,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人一起吃饭。
吃饭的时候许蕾一直特别殷勤地给我倒饮料,那样子似乎是真的在为上次的行为道歉。
无奈之下,我只能配合着她演戏。
吃完饭,赵峰主动说要送我回去,我刚要拒绝,许蕾就立马打断:“那行,那就麻烦您了,谢谢您!”
我拒绝了两回,最终还是没拒绝得过,几乎是硬生生被塞进了赵峰的车里。
刚坐上车,我就给时瑜白开了绿泡泡共享位置。
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我感到身体有一点发烫,但是不是温度的热,而是从内而外的一种燥热,有点像发烧,但又不太一样。
眼前渐渐有点发昏,我突然间明白了那是什么。
一般新项目都是在比较偏远的郊区,这会儿又是晚上,路上也没啥人了,我心头一跳,强撑起精神,喊赵峰:“赵总,停一下,我有点晕车。”
赵峰没停,我又重复了一遍,他忽然笑了:“我说你上次怎么拒绝我呢?原来是攀上了别人,还敢在朋友圈骂我?桑芊芊,你挺厉害的呀!”
我面无表情:“我最后说一遍,给我停车,不然我不保证会做什么。”
赵峰笑了: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药效这会儿已经发作了,这附近一个人都没有,你一会儿还得求我,”说着,他居然把车停下来,转头看我,“还是说你不喜欢在车上,喜欢在野外?”